一一五章(2 / 5)

作品:《与前夫的重生日常

苏蕴脸上顿时没了笑意,她思索了一下,迟疑地问:“你连着父亲也算计了?”

顾时行摇头:“未曾。”

他做的每一步皆有度,误导母亲自己取向不正,尚且知道母亲就算知晓了,也好解决一些。可若是如此误导父亲,定不能善了。

且不说能不能善了,估摸在误导父亲的第二日,便会被喊去训斥。

他想了想,道:“应是母亲与父亲说了。”

苏蕴闻言,在一旁坐了下来,有些担忧道:“母亲都已经不计较了,父亲应当也不会再追究了吧?”

顾时行轻叹了一息,摇头道:“难说。”

是的,难说。

没过几日,顾侯便把儿子喊了过去,等回来的时候,他让苏蕴去拿药酒。

药酒不在屋中,苏蕴便出了屋子吩咐下人去取。

不一会后,苏蕴拿回药酒,便见到他已经脱去了外衫和上衫。

只见他的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,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。

苏蕴瞪大了眼,急忙走了过来,惊道:“父亲可是打你了?!”

顾时行微微摇头,苦笑道:“父亲找我去练拳了。”

苏蕴摸上了他身上青紫的地方,心疼道:“这哪是练拳,这分明是故意打你的。”

说到这,她再次试探地问:“你真的没有算计父亲?不然父亲怎么会出这么重的手?”

顾时行叹息了一口气,问她:“你还记得我们成亲后不久,母亲让人送来的补汤?”

苏蕴点头:“自然是记得的。”

他都喝了两辈子了,她怎能不记得?

顾时行苦笑:“那你定然不知母亲是以什么借口对姨母和傅太医说的。”

苏蕴征愣片刻,脸上多了几分狐疑:“总该不会是……”

顾时行朝她点了点头。

苏蕴沉默了片刻,然后打开了药酒的瓶子,倒出在掌心之中,再揉到他身上的淤青上,轻声道:“那你就忍忍吧,挨这一回,就让父亲消消气。”

顾时行不禁想起方才与父亲交手时,父亲出手狠,没有留情,他隐约知道自己应是做错了什么。所以在切磋结束之后才问了父亲,问自己究竟错在了何处。

顾侯冷眼暼了他一眼,径自说:“你成亲不久,你母亲为你进宫寻太医开了方子,也就是调理身体的方子。”

父子俩四目相对,顾侯的年岁摆在哪,更能定住,所以终究还是做儿子的略有不自在的垂下眼帘,道:“此事孩儿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