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温书的目光也看着赫司尧，“这么说，你那时候是打算跟希丫头一起过了？”

“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”赫司尧如实说，“但我想过，也许可以相敬如宾的过完这一辈子。”

几人的目光落在赫司尧的身上。

他说完后，停顿了几秒，而后继续说道，“叶爷爷，我知道现在我不管怎么说你可能都存有质疑，但这是事实。”

叶温书看着他，目光漆黑且复杂，但良久他没再说什么。

这时一旁的赫老爷子见状，立马说道，“听到了吧叶老头，这赫家要真如你说的那般不堪，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？”

叶温书原本正在思量什么呢，在听到叶温书这话后，没忍住轻笑了一声。

点点头，“嗯，说的是。”

赫老爷子拧起眉，“我跟你说认真的，没开玩笑。”

“这禽兽都搬出来了，我可没说你开玩笑。”叶温书说。

“那你这就是相信了？”赫老爷子问。

叶温书叹了口气，“信或者不信，都已经过去了，我无从去辨别，我说了，不看过往，只看以后。”

“你这还是不信。”赫老爷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