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脸上的金色更加浓烈，他目光死死盯着莫阳，脸上彻底没有了之前的平静和淡定。

虽然今日与莫阳交手的并非他们族中最强的天骄，但也是天赋出众的一个小辈，却被莫阳直接碾压，他不得不承认，莫阳确实是一个妖孽般的存在。

特别是这悟性，莫阳小小年纪，圣皇境修为，竟然能领悟帝文，这才是最让他心惊的。

“噗……”

就在此时，莫阳身躯微颤，居然张口喷出一口金色的血液。

很显然，动用这种手段，他根本不可能如瑶池圣女那般随意。

“嗡……”

又是一缕波动传出，这方空间像是要彻底崩碎一样，一道神秘的轨迹再度烙印在虚空中。

老者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，心脏在剧烈跳动，他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。

此时他根本不敢动手，因为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弥漫在这里，越是靠近莫阳，那股压迫感会越恐怖，越是危险。

莫阳动作很慢，看上去异常吃力，嘴角一直在溢血。

但手指划过，金色的纹络缓缓落下，恐怖绝伦的气息从那神秘纹络上缓缓透发而出。

老者似乎是为了掩盖心中的吃惊，他怒声嘲讽道：“无知小儿，你悟性确实不错，不过你自己如今都生死难料，哪怕你刻出帝文，又能如何！”

远处的修者不少人直接暗骂起来，这老者太过虚伪了。

“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家族的，声音都在颤抖了，还故作淡然自若，内心恐怕早已慌得一批……”

有修者忍不住开口，因为老者声音中的惊色根本掩盖不住，谁都听得出来。

“今日好好一场擂台大战，这老贼非要出来插一脚，这下好了，来的时候好好的，回不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