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太傅能成为天下文臣之首,本身的能力毋庸置疑。

这样的一个人,绝不是景墨晔说杀就能杀的。

从本质上来讲,景墨晔根本就不敢动太傅。

景时砚看到他的样子便知道他还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
他郑重地道:“舅舅,我言尽于此,你若是听不进去,我也无法。”

“但是这一次你若栽在景墨晔的手里,我不会出手来救你。”

因为他一旦动手,就等于是在向景墨晔宣战。

他十分清楚的知道,他若是现在向景墨晔宣战,那就是在找死。

而如今的苏友良对他的话阳奉阴违,他数次敲打过苏友良,但是苏友良却变本加厉。

这样一心寻死的苏友良和当初的景时枫一样,若不自己停止作死,没有人能救得了他。

苏友良听到景时砚的这番话十分不高兴。

不管怎么说,他都是景时砚的舅舅。

景时砚能有如今的地位,都是他的功劳。

景时砚若不是生于皇族,那便什么都不是。

他敷衍地回了景时砚一句:“我还有事,先去忙了。”

他说完便走了。

景时砚一看他这副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他吩咐晋王府的长史:“今日过年,府里所有人都不许外出。”

“父皇身体不好,不宜打扰,今日本王不进宫。”

长史一听这话立即闭门谢户。

只是景时砚知道光是这样子还不够,他怕景墨晔趁机清洗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