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中满是自责，是他没有保护好芮纯的身体。

林知安却是在病床前静静地坐了一会儿，像是看透了对方的心思：“曹二勇中毒不深，很快就会出院了。”

方芳的手指微微蜷缩，抓着床单，声音微弱道：“他没死？”

林知安轻轻点头：“囚禁你的是曹褚，曹二勇并不知情。”

所以受到惩罚的，只有曹褚，最大概率也只是被关进少管所。

“凭什么？凭什么那些祸害还能活着？”

方芳在得到这个信息以后，手猛地捶在了床上，却因为太用力，扯到了吊瓶。

她疼得龇牙咧嘴，而楚东良却担心手上会不会留疤。

“你最好安分一些，在芮纯回来之前，哪里也别去。”

听着楚东良的话，方芳的心一寸寸变得冰冷：“我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，你的心里还是只有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