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洲点头。

“我是早产儿,父亲带母亲去海市参加大伯的婚礼,在婚礼上摔了一跤,所以早产了。”

“这怎么了么?”

鹿知之喃喃自语道。

“三十年前……”

“海市……”

应该不会的吧。

顾言洲看着鹿知之失魂落魄的模样,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
“知之,怎么了吗?”

鹿知之回神,将出生证明递给顾言洲。

“没事。”

怎么会没事?

如果顾言洲真的是那个人,那就出了大事!

鹿知之觉得,这件事还是先不要跟顾言洲说比较好,她需要再确定一下。

她想起自己刚才未说完的话。

“我这次来,是想借月光给您改运。”

鹿知之抬头看向重九,抬起手腕,晃了晃玄音铃。

“好听么?”

重九眨了眨眼睛。

“啊?什么好听么?”

鹿知之又晃了晃手腕。

“我手上的铃铛啊。”

重九盯着那个镯子。

“鹿小姐,我……我什么都没听到啊。”

这句话说出口,不止重九愕然,顾言洲也回头看了一眼重九。

鹿知之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。

“没事了,能不能让我跟你家少爷单独聊聊。”

重九看了一眼顾言洲,在得到允许后,退出了花园。

鹿知之见重九退出花园,掏出一张符。

笔走游龙间符成。

她将符抛向空中,那符纸竟然就悬浮在那没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