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利官很是恼火地问道:“上边交代的?到底是谁交代的?”

“老同学啊,你也是从政的。这样的事,我能说吗?”

“咱俩是同学啊,你告诉我又能咋的?”

“你别难为我了,我真的不能说。这里边错综复杂,我要说了,那我这个台长也别干了。请你多理解吧!”

“不至于吧?”
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要不是我坚持,对你的采访可能就全部剪辑掉了。也正因为我的坚持,这期节目才拖了这么久。你要体谅我的苦心呐。”

“我理解,我也体谅。算了,这件事就这样吧。不管怎么说,我也得谢谢你!”

“这件事你要看开,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
“我知道了,改天我到省城的时候去找你。”

“好的,到时候我好好请请你!”

“再见!”

“再见!”

扣断电话后,孔利官虽然仍旧很是恼火,但他也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件事。到底是谁交代要这么办的?老同学都不敢说,这人最起码也是省一级的领导。难道李初年竟然攀上了省一级的领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