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哪怕这假货顶着一张酷似爸爸的脸,沈澜也被这一声“陆叔叔”给恶心到了。

“现在还不到宣布遗产的时候,李韵女士遗嘱上说了,要等到沈澜25岁生日。”

赵泰看着“沈安”,眉头拧成一团,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小子膈应人,还是小时候招人喜欢。

“赵律师,别这么死板。”周放站在沈澜身边,神色不悦:“我妈之所以立遗嘱,不就是想让我和妹妹过得好吗。”

“但你看看我们现在过的什么日子。我在外漂泊几十年,吃尽苦头,现在还在为生活四处奔波,住在租来的房子里。我妹妹在给别人当生活助理,保姆一样被别人呼来喝去……”

萧珵听到这,眼眸微动,看向周放。

呼来喝去?是在说他吗?他什么时候把沈澜当保姆,对她呼来喝去了,简直是一派胡言。

明明疼她都来不及。

周放没注意到萧珵晦暗带杀气的眼神,说得更起劲了,眼圈都红了。

“我暂且不提,男人过得苦点就苦点,但我妹妹不行,我妹妹是女孩子,我不想再让她吃苦了。”

这心疼妹妹的话倒是让赵泰神色缓和了很多,他张口想说什么,沈澜说话了。

“我不急,一个月而已,我能等。哥,你就别为难赵叔叔了。”

周放滞了一下,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