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想想也是,劳动合同不严谨的话,很容易被一些居心叵测的社会老油子钻空子,一个劳动仲裁就能赔不少钱。

接下来,严教授又拿出了几份合同,有公司租赁合同,销售合同,保密合同等等,最后一份是法律服务合同。

沈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原来陈教授早就替他想到了这一步,还早就帮他物色了严教授,但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呢?等十一结束他得好好说说老陈,这不对啊,做好事不留名?当自己是雷锋啊!

“严教授,这钱有点...”

“小子,我这可是友情价了,一年一万块你还嫌多?可不能做奸商啊!”

沈州苦笑一声,“您误会我了,我是嫌少,法律我还是懂一点的,一般您这种大律师的服务费用,都是按照公司营业额来提级的吧?其实按照我公司的年营收,一年给您开100万都是应该的,可我这也是小本经营,您看一年开到30万怎么样?”

严教授把老花镜摘下来,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“营收都过亿了吧?小本经营?你小子。”

“哈哈哈,没那么多,而且您也说了是营收,不是利润啊,真是小本经营,主要是我这人不爱占人便宜,就按市场价来吧,一年30万的法律服务费用,以后拼多多的所有法律方面问题,一切就交给您这边负责了,合作愉快?”

“哪来那么多繁文缛节,我手上都是油,不握手了。”

“您是律师啊,不应该干什么都更严谨吗?”

严教授嘬了一小口酒,“工作必须严谨,生活中再这么小心翼翼的话,这日子还能过吗?吃饭吃饭。”

全程林悦都没搭上话,她现在感觉沈州更神秘了,好像跟他接触的人,都会莫名喜欢他,这种上课一丝不苟的人,她哪见过如此随性开玩笑的严教授啊,可跟沈州聊天,他老人家就是很放松。

她深深看了沈州一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,不过碗碟里的那只大虾可遭罪了,被她分解成了好几块。

酒过三巡,严教授死活不让沈州送他回去,反倒是推着他的二八大杠,走着直道就离开了。

“他老人家上课也这样?”

林悦摇摇头:“上课一丝不苟,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:法律是最后的公平之地,不能有一丝马虎。沈州,我毕业可以来你公司上班吗?”

“确实没...啊?不,不是,你不是要读研吗?”

“不欢迎就算了。”

沈州看着林悦扭着小屁股离开,不由得苦笑出声,他看起来很像渣男吗?不对,换个说法,他看起来很像是能两头吃的人吗?

“唉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