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是一直跟着自己，其实一直没有在卖？

“你叫卖了吗？”

“不会连叫卖都没有吧？”

“你这个样子不行啊，你这个样子，还怎么做生意？我还想以后把这生意交给你呢……”

许清清没说谎，她确实想把这摊位的生意交给周牡丹。

摊位什么的，只是小本买卖，如果想要彻底改变许家的生意，实现她的致富梦，那肯定得做大生意。

但在做大生意的之前肯定要先解决家里的生存问题，这个摊位就是她给家里找的“生存之本”——周牡丹负责摊位，保证家里的一日三餐，她呢想办法做大生意，发家致富，两不耽误。

“你必须喊！”

“喊出来。”

许清清把周牡丹推到前面，让她把嘴巴张开。

“卖饼了……”

“不行！你声音太小了，跟猫似的，别人听不见，大声一点。”

许清清让周牡丹看旁边卖包子的、卖饼的、卖针头线脑的，哪个不是扯开了嗓子喊？

你不喊，没人搭理你。

周牡丹闭上眼睛，鼓足了勇气，喊了一声：“卖饼了——”

这嗓子大，现场瞬间一片安静，所有人都望了过来。

“神经病啊！”

其实也不用那么大声音吧？许清清僵硬了一下，但还是扯着笑脸夸周牡丹，说她喊得很好，声音很大，所有人都听到了，肯定很快就有人来买他们的饼了。

“真的吗？”周牡丹睁开眼睛时，大家已经挪开了眼睛，她听到许清清的鼓励，只以为自己刚刚喊得很好，瞬间有了些信心。

许清清当然不能打击她，疯狂点头：“嗯嗯！”

周牡丹脸上露出了笑容，又试着喊了一声：“卖饼了！”

顺着这一声，后面喊得越来越顺畅。

“卖饼了！”

“卖饼了！”

“卖饼了！”

“又香又软的饼，快来买啊！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