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，道德退路被封死了。

难道我曙就忍气吞声，在此间留下一生的把柄，被步步操控恶堕，陷入无法自拔的深渊？

那种事情不要……不要停下啊。

忽的，杨曙头上小灯泡一亮，想到应对的好点子。

水声“哗啦”响起，部分水花淋落在地板，杨曙的手抬出水面，搭在浴缸边缘：

“我站起来如何呢？”

“诶?”

白木棉一怔，明显没想到这一步，可现在只能看到他脑袋、脖子和胳膊，其余全是泡沫和花瓣之类。

宛如少儿频道的画面，少女才不怕……站起来什么的，肯定在虚张声势啦。

他怎么可能直接站起来？羞死他。

“那你站啊，敢站我就敢拍！”

白木棉下巴仰起，一副你吓不到的模样，可转念想到杨曙偶尔像变态，又打补丁说：

“你要想好哦，没准阿姨会收到奇怪的照片。”

杨曙不多哔哔，双臂撑住浴缸，上半身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浮出。

泡沫像云彩般挂在肩顶、锁骨凹陷处、胳膊肘上、胸前披风挂纽前……

类似于玩不起的本子圣光，不同的是……圣光正缓缓滑落。

白木棉顿时停住脚步：

“不是，你来真的啊？有没有羞耻心？！”

少女深吸一口气，喉口本能缩紧，嘴巴干干的很想喝水。

杨曙依旧没回应，愈来愈响的“哗啦”水声会给出答案，继上半身躯之后，他还在浮出水面。

“曙宝没脸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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