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上厕所，请你吃饭去？”

“一日院长呢……”

“院长没你招人稀罕，过来。”

杨曙摆摆手张开胳膊。

“嗯~”

白木棉小嘴发瘪，连续不断地眨眼，好让溢出的眼睛水抹均匀。

然后撇开胳膊，鸭子似的靠向杨曙，转念想到手很脏，便一头撞他胸上。

“哥，我好没出息。”

杨曙感到胸前有“三点”湿湿的，很轻微，像猫咪的湿鼻头一样。

抱着她轻抚后背，安慰的话语没开始讲，白木棉先哼哼：

“收手，在外面别解。”

“？”

你倒是看看气氛啊喂！

杨曙解开小富婆的长马尾，摸摸她后颈说：

“好了，洗完手带你吃大餐。”

“我没哭。”

“……”

杨曙沉默，合着口水迷路，从眼窝流出来了呗，傲娇棉可爱捏。

“是眼黏膜的水分，”她强调说，“我不软弱。”

“哦。”

白木棉后撤半步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，睫毛仿佛刚洗过，又黑又俏。

杨曙低头看t恤，胸膛正中有俩指甲月牙的湿痕……小哭不算哭，结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