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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允城突然间哑口无言。
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的确,结果是他想要的。
他可以跟姜恬解除这段关系了。
可是姜恬说的太平静了,她甚至还在为他和另外一个不相干的女孩子考虑。
“姜恬……”
姜恬笑着看他:“怎么了,还有什么事吗?”
周允城不知道该说什么,但他的心口尤其堵得慌。
但让他来说,他又无从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