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九点头：“好，好，好。”顿了顿，“九九要吃鸡脖子，鸡翅膀，鸡腿，鸡爪子，鸡屁股……”

昭宁帝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九九，不能吃鸭的吗？你怎么只盯着鸡薅羊毛？”

“鸡有羊毛吗？”九九托着腮帮子思索。

昭宁帝：“……”

九九：“要不就再加个鸭蛋吧！”

“好吧！”

反正事儿也说完了，昭宁帝让大家都散了，然后，弄来了吃的，和九九一起吃。

皇室有规矩，食不言，寝不语。

但昭宁帝每每和九九在一起时，就忍不住说话。

他一会儿问九九饭菜好不好吃。一会儿叮嘱九九，要多吃菜，不要只吃肉。一会儿又问九九喜欢爹爹，还是喜欢娘亲……

他有说不完的话，规矩都是浮云。

·

外面。

凤采薇特意告了假，来御书房周围等着，等钦天监的好消息。

她面上是无法掩饰的笑意，她相信，钦天监此番一定能给她带来好消息。

她距离被封圣女，然后得帝江主动交好不远了。

她能不高兴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