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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让宁珊月怀上秦家的骨血,被孩子拖着,以后为了孩子她便嚣张不得了。
女人嘛,孩子终究是其最大软肋。
秦郁楼想着他母亲说得也对,毕竟都是女子,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没有孩子作为中间的纽带,他还真的有点担心这高飞的鸟儿有朝一日会飞走了。
次日黄昏稍过,宁珊月在祠堂跪得头晕眼花,人已经扑倒在了地上。
膝盖传来剧烈的痛,痛到最后反而麻木了。
从小到大,还真没受过这些委屈。
蓉蓉哭得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