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凌烈的面容看不出来多少情绪来:“慎嫔的父亲任职户部,如今新政已是到了关键时刻,前朝后宫互为一体,朕不想有任何差错。”

宁如鸢听闻这话,立马来了精神:“皇上是说,您对臣妾与对慎嫔是不同的?”

裴琰点首:“贵妃自朕还是皇子亲王时便跟在朕身边了,相伴多年,这情分是不同的。”

宁如玉垂眸娇羞一笑:“臣妾这几日还以为皇上只见新人笑,将臣妾与皇上之间的情意都忘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
裴琰淡淡勾唇:“岂会,宁家对朕的襄助,朕从未忘记过。”

宁如鸢心底也明白,自己的宠爱有一半是源于自己母族对于裴琰的助益,她心底是苦涩的。

她不想做裴琰的嫔妃,不想做他维系前朝的棋子,只想做他心底里的人,心底里的爱人。

“那皇上对如鸢呢,是怎么个情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