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魁沉默了,自己是临摹高手这件事,近日已经在阖宫上下传开,

自己如何辩解都很艰难,加上自己走私临摹字画出宫,本来就是一罪。

他将头悄悄偏了过去,猩红的眼神无助地看着赵太后。

裴琰:“你本就是三十杖刑,按照你这年纪,不过十杖下去小命就没了,着实犯不着朕今日亲自过问你个狗奴才。

不过朕很清楚,你也只是个狗奴才,未得背后主子指使,何须去得罪八竿子打不着的娴婉仪?”

他话说完,缓缓侧首看了过去,赵太后眼神有些闪烁回避起来。

她微瞪了赵玉魁一眼:

“说,谁指使你干的!

赵玉魁,你在哀家身边跟着哀家修佛多年,怎有如此心肠,况且这事儿还让皇帝与禹王两兄弟生了嫌隙,你好歹毒的心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