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看向四周,深邃的黑眸里悠扬广阔无际起来:

“拓跋兄,现在牌就在你的手上,但你每到冬日就打不好,朕以为,这是你人的问题。”

拓跋朔鸿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,有些不服的道:“这是老天爷决定的,关我什么事!”

裴琰道:“朕将带水草原给你,你就觉得是好牌了,但朕不给你,你就是一把烂牌。

可是拓跋兄,说句实在的,你将匈奴冬日的民生问题都寄托于大周,本身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。

倘若你想要将手中的牌局彻底的长远的给打好,就要明白四个字,合作共赢。”

拓跋朔鸿看了看自己妹妹焦灼的面容,小声问了一句:“你那边到底如何了?”

拓跋朔兰眉心紧拧,脚指头都扣紧了:“摸不到那关键的一张牌啊,此刻就是一副烂牌!”

裴琰一袭明黄色的龙袍,立在金色的阳光下,头顶的云龙金冠在太阳下闪烁万丈光芒。

他抬步走到牌桌之前,身后跟着群臣,悠然笑道:

“拓跋公主说的没错。

其实大周有好牌也有烂牌,比如朕的大周疆土天生缺铁矿。

北境的兵器冶炼,要从南边调往,南兵北调,是一件非常耗费人力物力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