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,拓跋朔兰是真的将我当作朋友,我也不能不管。”

走在路上的这三个月,江云娆自己也妥协了,她忘不掉裴琰,那又何必忘记呢?

裴琰没有守在自己的身边,那就活在自己的心里。不哭不闹,就静静的想一想,总比要死要活的说忘记好。

花吟将东西接了过去,咬着唇:“好吧好吧,奴婢不懂了,主子自己过得去就行。”

一夜过去,江云舟都不曾归来,江云娆跟着担心了起来。

天光破晓时分,江云舟才带着一人归来。

拓跋朔兰一进门,连忙跑了过来:“贵妃!”

江云娆披着长衫走了下来,看了看拓跋朔兰的样子,衣衫完整,发髻不乱,她松了口气:

“公主,我就是个普通人了,莫再叫我贵妃。进屋说吧,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
江云舟在后边解释道:

“姐姐说公主是您的朋友,我便没有隐瞒什么。

但你还活着的这件事,只有公主一人知道,单于那边并不清楚。”

拓跋朔兰连忙攥住江云娆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