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眼下的泪痕尚未干涸,一脸疑惑的望着他:“什么意思,我不能走,我阿兄倒了,我绝不能离开!”

鹤兰因拱了拱手:“得罪了公主。”

话完,他便伸手取下了拓跋朔兰头顶的金冠,将她那繁冗的长裙给脱了下来,换上了一袭雪白色的带毛披风。

这种颜色的披风,在雪地里,是最好的隐蔽色。

“你要信我,你们匈奴已经乱了。

你的兄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,你现在赶紧策马赶去大周边境等待云娆将匈奴王储给你送来。

你一接应到王储后便匆匆赶回匈奴王庭,让王储继承王位。

现在,匈奴大阏氏手底下应该还有一股兵马,能暂时帮你稳住局面,若王储迟迟不归,那你们拓跋家族将来便是改姓伏氏了。”

拓跋朔兰怔怔的望着他,看着鹤兰因正在给自己系披风的绳子,她苍白的嘴唇颤了颤:

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谁告诉你的?”

鹤兰因牵了一匹马过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