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日娜,你先带人去找一家环境好的客栈,安顿好了再过来接我跟孩子。”

她的衣襟里全是汗水,热得面色都涨红了起来,心底开始担忧两个孩子,怕那疹子又严重起来。

黄昏来临,夕阳渐渐从山间隐去时,乌日娜才狼狈的回来。她哭得很伤心:

“公主,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被大周人给整了,整个帝京城,没有一家客栈能住,都说客满了。”

拓跋朔兰从马车里跳了下来:“什么,被人整了?”

乌日娜一边抹泪一边大骂道:

“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整我们,大周的帝京这般大,不可能连个落脚都没有,肯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住在帝京城里。”

拓跋朔兰抱着小女儿,心思乱了起来:“走,我们回宫,先去找云娆。”

乌日娜摇头:“不行了,我在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客栈后,就已经去宫门处看过了。

大周皇宫的宫门只要落钥,便只能次日开了,这是他们的规矩,谁来都一样。”

拓跋朔兰将腰上的鞭子给拿了下来:“我知道是谁!

放眼整个大周帝京,天子脚下,能有如此威势的,除了鹤兰因还会有谁?”

说罢,拓跋朔兰便带着孩子上了马车,驱使马车到了鹤府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