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连连追了好几步,才将她拦下来,却看见她双眸有些泛红了。

拓跋朔兰低声道:“出够了。”

鹤兰因看着她的模样,心底便知道,拓跋朔兰这个人心底越不开心,话越少。

在北境的那几年,她的脾性自己还算是摸得很清楚。

鹤兰因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:

“若还是觉得不解气,明日我去朝堂上,以大周匈奴外交关系的层面参吏部尚书一本,让那老匹夫带着他的夫人亲自来鹤府给你登门道歉如何?”

三月春风,吹拂碧波泛起阵阵涟漪。

湖边的桃树错落映在湖水便,风一吹来,轻轻洒落一些粉色的桃花花瓣在镜湖里。

她死死禁锢的心,不听不看不想的心,就像此刻的湖面一样,泛起阵阵涟漪。

手臂传来他掌心炽热的温度,拓跋朔兰将眼睛避开:

“你不必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引得两国关系的波动,我不看在旁人的面子上,也会看在云娆的面子上不计较的。”

鹤兰因神色怔了怔:“我只是怕你憋在心里,你是个有气得当场撒出来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