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年沉了沉眼睛,有些语重心长的道:

“夫人失血过多,这白药盖了好几层还是不能彻底止血,就是因为这刀伤太深了。

大人,老夫以为,必须立马缝针,才会彻底安全。”

另一位太医道:“是啊,现下天气热了,还是得赶紧让伤口愈合,要不然很容易感染,那会要命的。”

鹤兰因长眸定了定:“嗯,缝针吧。”

拓跋朔兰半昏半醒,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衫:“不,我不缝针!”

她的腰腹已经很难看了,如此长的刀口,如此深的伤口,难道还要在她满是狼藉的腰腹再添一道狰狞的疤痕吗?

李文年道:“夫人,等不得了,必须尽快缝针。”

拓跋朔兰躺在床上嘘声道:“你们谁敢动我一下,我就弄死谁。”

昏黄的灯光将鹤兰因颀长的身影拉得又长又细,他面颊下染着几丝血痕,抬脚走去床前:

“疤痕有你的命重要吗?”

拓跋朔兰睁着一双满是泪痕的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