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,这份爱重,是除了对您妻职之外的尊重,这世间多少男子都做不到。”

他从来都知道,拓跋朔兰骨子里绝不是相夫教子的女子。

她是驰骋草原的烈马,而非圈养来以色侍君的宠儿。

所以,鹤兰因从未将那些狰狞的纹路放在眼里,只是担心她将来不能策马弯弓罢了。

比起她这样的女子来说,腹部的那些纹路哪里有那自由与能力重要?

拓跋朔兰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宣纸上,但不见上面的水墨晕开半分。

她再次读了起来,字字句句,却发出一句疑问:

“这墨水好生奇怪,为何水晕不开?”

鸠摩湿笑意深了些:“这墨水是万年墨,这纸页是防火纸。

这人心思想来细腻,害怕信笺送往途中出现意外,怕耽搁公主你的事情,所以用了这防火防水的纸墨。

鹤兰因他,做事当真是个极为周全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