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说完,缓缓侧首看了过去,赵太后眼神有些闪烁回避起来。

她微瞪了赵玉魁一眼:

“说,谁指使你干的!

赵玉魁,你在哀家身边跟着哀家修佛多年,怎有如此心肠,况且这事儿还让皇帝与禹王两兄弟生了嫌隙,你好歹毒的心思!”

赵玉魁匍匐在地上,语声绝望低沉起来:

“奴才......奴才没有主子指使,就是憎恶娴婉仪,看不惯娴婉仪在后宫嚣张霸道。”

裴琰唇角淡淡勾了一下:“母后,您的这条狗,是一句实话都不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