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娇软的眉眼半垂下,立在龙椅旁边身子因哽咽而微微颤着:

“心底委屈还不能哭了吗,被人骂还不能哭了吗,被人冤枉也不能哭了吗?”

三个反问投来,裴琰眸底的戾气消减下去几分,语声还是阴冷着:

“你不麻烦朕麻烦谁,朕的臣子是大周的,不是给你办私事的。”

江云娆舔了舔粉嫩的唇瓣,那唇瓣似抹了一层蜜一般泛着莹润的光,娇嫩惹眼又透着一股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