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娆嚼着那糖明显放多了的甜糕一直说着好吃,看见裴琰爱理不理她的样子,她就知道裴琰这是有些介意的。

其实也能理解,他毕竟与自己生长的时代不同,怎么能接受异地恋呢?

之后的几日,江云娆默默带孩子,再不提他与孩子之外的事情。

裴琰心中也有积下些小疙瘩来,他听江云娆说起她曾经待过的那个时代里,男人与女人是相对自由的。

她是心甘情愿留在这皇宫大内的吗?

有朝一日,她会不会懊悔,飞出过宫墙外的鸟儿又回来被关着,再也看不见天高海阔。

年节时,禧云宫收到一封信,是匈奴草原寄来的。

殿外落雪纷纷,殿内狻猊暖炉内的炭火足足的燃烧着,格外温暖。

江云娆依偎在裴琰的怀里,身上搭着那墨狐披风,她笑着道:“天哪,龙凤胎,咱们可不得备一份大礼吗?”

裴琰将书信拿了过来看了看:“孩子的父亲是谁,怎一字未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