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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她与鹤兰因本也不是夫妻关系,她在生气什么呢?
说到底,自己骨子里还是在意的,在意鹤兰因将自己放在心中的哪个位置。
鹤兰因拂了拂紫色官袍的衣袖,可一身的权臣雍容矜贵也盖不过他浑身的疏离与清冷。
他清逸俊容没什么大的起伏神色,跟他在朝堂上一般无二:
“堂堂匈奴公主,没名没分跟着我鹤兰因才是羞辱。
我对友人不公开你的身份,来日你离去,也不曾有任何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