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知道嫁了个夫君,又是个弱的,站在那里是什么事儿都做不了。

可明明婚前不是这样的,真是急死她了,这要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可怎生得了。

宁珊月自让一步去跪了秦家祠堂。

若是明日秦郁楼去了东宫,她恢复了宫宴主理人之权,那她便既往不咎,全力以赴宫宴一事了。

周氏将自己的儿子秦郁楼叫去了松鹤堂,揪着他的耳朵:

“你啊你,真是傻,你家娘子是个什么人,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?

她整日想飞,以后真的飞高了,你还拉得回来吗?

你是男子,是镇你娘子头顶的大丈夫,你得学会掌控她。你的娘子,不能强过你。”

秦郁楼低着头,搓着自己的耳朵:

“可是我之前答应娘子的,不能失信。

是我答应了她的所有条件,她才同意愿意跟我成婚的。

且为了跟我成婚还是直接去求的皇后娘娘,还伤了她自己父母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