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郁楼想着他母亲说得也对,毕竟都是女子,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
没有孩子作为中间的纽带,他还真的有点担心这高飞的鸟儿有朝一日会飞走了。

次日黄昏稍过,宁珊月在祠堂跪得头晕眼花,人已经扑倒在了地上。

膝盖传来剧烈的痛,痛到最后反而麻木了。

从小到大,还真没受过这些委屈。

蓉蓉哭得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:

“二姑娘,奴婢知道你这么多年来的委屈,知道你为何要嫁给姑爷。

但奴婢还是觉得,这样的牺牲未免也大了些。姑爷失信于你,奴婢瞧着好生气愤!”

宁珊月倒在地上,一日没吃过一口东西,人有些虚弱的道:

“不准提那件事,这是我自己选的,我不想对不起皇后娘娘,也不想对不起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