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珊月眼眸赤红的看着他,声色里有些无助:“秦郁楼因伤一直没有官复原职,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?”

裴昀轻笑一声:“大周不需要无为之官。”

那就是承认了,秦郁楼直到现在还赋闲在家中,就是裴昀故意而为之。

宁珊月走到他面前,激动的道:“那你就是想逼死我,对吗?

因为你我之间过往的仇恨,你将矛头指准了宁家与秦家,是吗?”

她在宫中稍有对裴昀没给笑脸,稍有他不如意,裴昀便会发作,这一次看来是真的对她身边人动手了。

裴昀面色黑得发暗,沉声道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宁珊月冷笑了一声:“我会走,我会彻彻底底的走。”

她将衣衫套了身上,并未走出东宫,而是抬脚走去了虎园那边。

裴昀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,念叨着,什么彻彻底底的走,莫名其妙。

这时,沈流川急急忙忙的冲到裴昀寝殿:

“太子殿下,宁二姑娘去虎园了,命人将虎园笼子都给开了,人都走进去了。”

裴昀坐在床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朝着寝殿外就走了去:

“孤从前怎么从未发现宁珊月这么疯过?”

到了虎园,他看见宁珊月人已经走了进去,还将笼子从里面给反锁了起来。

裴昀又怕又气:“宁珊月,你今日是来东宫发疯的是吧?你赶紧出来,听见没有?”

小橘子躺在水池边,见有人来,立马身子拱了起来,警惕的看着来人。

气味算是熟悉,但又不是很熟悉。

小橘子起身朝着宁珊月走了过去,越来越近,掀开了獠牙。

宁珊月回眸,眸光如清冷的月华,寒光肆虐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