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兰连忙命人将孩子从马车上抱了下来,冷道:

“即使是在我们匈奴,也没有异性之友住在一处的道理。既然是朋友,那的确不该住在鹤大人你的府邸里。”

她刚刚开始摇摆不定的心,又被鹤兰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。

她是朝着火光义无反顾扑去的蝴蝶,只觉坠入冰窖,翅膀被冰刺定在了冰川上。

乌日娜跑过来抱着那对双生子就放进了她们自己的马车,两个孩子在马车里哇哇大哭。

乌日娜眼梢泛红起来,两个关系不好的父母,最终苦的还是孩子。

他们每次一闹,这两个孩子就哭。

鹤兰因清润寡情的眉眼看了一眼孩子,轮廓分明的下颚锐利了几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