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大夫,您说句直接的,我家督公还能安生个几年?”

他从刘大夫的神色里早就看出来浓浓的叹息。

医病的人,最怕大夫的叹息。

万长安缓缓睁开眼,在床上看了过来,虚弱的道:“说吧,我能接受。”

刘大夫皱眉道:“若是好的话,能有个七八年可活,若是不好,至多两年。”

万长安听闻神色先是一愣,后而还是笑了笑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隋明愣在原地,又看向万长安,哭出声来:“督公,怎会这样!什么破药,怎会耗损身体至此!”

万长安扯了扯唇角,人显得有一副所有希望泯灭的死寂之感,平静得像一具尸体:

“上苍,给我开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玩笑。”

三日的时间都没让他思考,如今已经得出结果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