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川叹了口气,转身出了书房。

头戴金冠的太子,坐在一盏孤灯下,暗红的身影被灯光拉得细长,他低声幽幽的道:“孤认了。”

宁家算计他,宁珊月对他见死不救,可他认了。

这一次,他打算放过将这件事儿彻底给盖下去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奈何,心中愤然难消。

他本是等着剿匪归来好好找到宁珊月谈论此事,正好寻到错处好拿捏这头小倔牛。

没想到她可倒好,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给嫁了。

很好,极好,非常好。

嫁人了,他就拿宁珊月没折磨人的法子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