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眉形好看,不用多做描摹,顺着轻轻着色便是。”

化完,拓跋朔兰缓缓睁眼,发现两条难看的黑色毛毛虫不见了。

但鹤兰因画的眉毛不算纤细,保留了她本就有几分的英气眉宇,心底顺畅半分:“鹤大人倒是跟我不同,练过手的。”

鹤兰因淡声回:“练过,在丹青上。”

拓跋朔兰起身,又突然觉得自己一头辫子不大好,还是匈奴女子的装扮:

“乌日娜,还是把我的辫子给卸了吧,梳一个大周妇人的发髻。”

乌日娜哭丧道:“我不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