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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哄我一次,我就会舍弃这匈奴的一切尊崇地位跟你走,可是你没有。
鹤兰因,我的确要将你彻彻底底的从心里给剜去了!”
红彤彤的夕阳没入草原天际处,风将苍翠绿意无边无际的小草吹得弯了腰。
拓跋朔兰将自己淹没在草地里,眼泪从眼角处滑落耳畔,她闭上了双眼。
说好的忘记,那就得忘记。
日子过得极快,裴琰班师回朝,已经在路上走了快至一月了,因江云娆身怀有孕,怕路上过于颠簸。
裴琰便放慢了速度,大军朝前快速前行,而他便陪着江云娆走得慢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