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家属孤儿寡母,就以米店老板充公的三成家产为安抚金吧。”

米店老板害怕归害怕,但一点都不慌张。

切,吓唬谁呢,罪名难道是他想定什么就定什么的吗?他以为他是谁啊?

围观的百姓先是高兴,随后反应过来他的话又没用,失落的唉声叹气。

就在这时,衙门外一阵嘈杂。

师爷的大嗓门喊道:“太守大人,快!知县大人还在贼人的手里生死未卜!”

蓟州太守匆匆下马,带着人就要冲进去,却看见停在门外的军营战马。

“咦?”

他想走过去看看,会不会是哪个熟人的坐骑。

师爷都要哭了:“太守大人,快啊!”

蓟州太守只好先作罢,领着佩刀巡逻兵一窝风冲将进门,一眼就看见被逼的只能缩在案后角落的郑知县。

此刻正满眼期盼的看着他。

郑知县身前还有个高壮的男人,背着对门的方向,蓟州太守大喝:“大胆贼人,放下武器!”

他一摆手,最后跟进来的弓箭手已做好准备,只待一声令下,就会搭弓上弦。

慕霆渊放下踩在案上的腿,缓缓转过身。

“咔”

蓟州太守的下巴掉了,他的脸迅速发白,扑通一声跪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