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0章 有人给徐子兰保媒(1 / 1)
作品:《重生拒戴绿帽我改嫁前夫死对头徐子矜陆寒洲小说全文阅读》徐子矜并不知道这事,一下子订了二十多辆儿童自行车,她得装个样子出门一趟。九月十四号,徐子矜再次去了省城。这一次四天时间,她把市级小学的语文老师都培训了一次。十九号这天,回到家时已临近中午,背了点东西去了牛家村刚回来,齐红过来找她了。“子矜,毛副政委的那个保姆,是你的堂妹对吧?”徐子矜愣了一下:“嫂子,你怎么突然说起她了?有什么事吗?”齐红笑道:“是的,有人在给我表弟、也就是赵大庆保媒。”“听说她读了初中毕业,不过在老家订过一门亲事,是不是真的?”这都打听清楚了?徐子矜不会去说徐子兰什么坏话。但也不会去隐瞒什么,毕竟纸包不住火。“你叫人了解过了?”齐红点点头:“我表弟早早没了亲妈,后娘又有三个孩子,根本就没人操心他。”“保媒的人与毛副政委家属是亲戚,恰好这亲戚与我家同在一个蔬菜队。”“可能是毛副政委家属跟这媒人说的,这人又跟我妈说了。”“我妈非常操心我表弟的婚事,就让人打听了一下。”“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,我想到你们是堂姐妹关系,就想来问问你。”“这个人的性格啊、习气啊、品性啊,怎么样?”看来,毛副政委家的孩子下个月可以上托儿所了,就想给徐子兰找条出路。赵大庆人这人,徐子矜还是了解的,人不错、长得也不差。没有亲妈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放在后世,人家还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。“订亲的事是真的。”徐子矜朝齐红点点头:“只是那男人不是个好东西,当时以为回不了城,就动了心思。”“我爸爸是大队书记,我大伯是我们生产队里的队长,而且我大伯家有五个儿子。”“你知道的,农村里儿子越多势力越大,这人就瞄上了子兰。”“只是两人订婚才几个月,那男人的回城通知就来了。”“当时他不敢提退婚,只说回城落实好工作就来结婚。”“后来工作落实好了,又说家里实在没房子给他结婚,得等两年多。”“这一等,怎么就退了婚,我不是太清楚了。”五个兄弟……家族里有大队书记,自已家又是生产队长……这在农村是真的了不得。齐红感叹一声:“这样的男人,不嫁也罢。”“只是她性格怎么样?会不会很刁蛮?”徐子矜不好怎么说,若是以前的徐子兰,她真不会去给什么建议。可现在的徐子兰不一样了。“嫂子,你来问了,我就照实说。”“我这堂妹娇气是有的,毕竟我大伯家就这么一个女儿。”“小脾气也有一点,但过分的事也没发现她做过,也不是个恶毒的人。”“人是聪明的,也还算是个老实人,而且很勤快。”这样啊?那姑娘漂亮是挺漂亮的,就怕她脾气太大。齐红有点为难了。自已这表弟在婚事上吃过一次苦头,生母又死得早,真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疼他的人。“那我跟我表弟也实话实说吧。”“他要是愿意,到时候就在我这见见。”“要是不愿意,就算了。”“介绍人也说了,这姑娘人很能干,不仅饭做的好、孩子带的也不错。”“可婚姻之事,得靠缘分。”这话徐子矜认同。婚姻,就是靠缘分。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识。没缘分的两人,就是捆绑在一起,也成不了夫妻。“行吧,千万别强求。”“嗯,我明白。”“二姐。”两人正说着,徐子兰抱着孩子过来了。徐子矜看了齐红一眼,然后朝徐子兰走了过去。“有事啊?”徐子兰抿抿嘴:“想跟你聊聊天,可以吗?”“进屋吧。”徐子兰立即抱着孩子进了屋。“二姐,有人给我保媒,是二姐夫他们团里的干部,叫赵大庆。”“这个人,你认识吗?”徐子矜倒了杯茶给徐子兰,然后又去拿了一个棒棒糖给她怀里的孩子。“我见过几次,工作做得是不错的。”“他的事我还是了解一些,刚才那个嫂子就是他的亲表姐。”“赵大庆是我们邻县的,生母早亡。”“自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,长相与能力都不错。”“我听人说,他这人的为人也还是可以的。”“只是这事,你是怎么想的?什么都不重要,你的想法最重要。”“我……”徐子兰犹豫了一下才说出自已的想法:“我……昨天看到他了,比孙志刚强。”“可是我订过婚,还差点结了婚……”“我担心……他会不会嫌弃我……”徐子矜一抬眼:“你跟孙志刚睡过了?”徐子兰被徐子矜这直接的话给吓尿了!上辈子,他们是结婚后才上的床。“没、没……没有……只是、只是……只是亲过几次嘴……”“当时我妈说了,不办酒席……不能乱来……”“万一、万一……会被人戳脊梁骨不说,还会让婆家看不起。”吞吞吐吐,徐子兰的脸红得像茄子。自已那大伯母的心思,徐子矜其实是知道的。她一心想让自已的女儿嫁得好,嫁个有工作的人。孙志刚只是个知青,而且家里只是省城的一个非常普通的工人家庭。他本人除了是个高中毕业生外,就嘴巴甜,相貌其实一般。自然,她大伯母对他并不是太中意。要不是女儿自已太喜欢,她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徐子矜对于女孩子是不是清白,她并不在意,后世哪个女孩子没个一两段的感情?但是,男人会在意!若是结过婚,他可能还能接受,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芥蒂。如果没结婚就与别的男人睡一块去了,他会认为这个女人很随便。“对了,我也没问过你,你和孙志刚不是说好了要结婚的吗?”“为什么突然退婚了?你那么喜欢他的。”“我……”徐子兰咬咬唇,对过去的事,她真的难以启齿。那是耻辱。可是,现在她知道不说不好。“他……在城里跟一个寡妇关系很密切,那女的叔叔是他们厂的副厂长。”什么?还有这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