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上车的这么一会儿,秦灿放肆地吃了点心,还跟大哥两个人吃了一整瓶罐头,他现在一整个满足。

不过就算这样也没忘了三弟。

别以为一点吃的就能收买他,真当他不知道呢,她现在花的还不是他爸的钱,他姥爷说过,他爸爸的钱就是他们兄弟的钱。

嗯,花自己的钱为什么要感激别人。

秦灿自己的逻辑完美闭环,所以这会儿他看也没看柳沉鱼,反而问秦淮瑾。

“爸爸,我小弟吃啥啊。”

秦煜六个月就断奶了,吃喝跟大人一样,中午秦淮瑾给秦煜喂了一小碗面条,不过按照他们家老三的肚子,估计早就饿了。

秦淮瑾看了眼怀里面无表情的老三,又看了眼柳沉鱼。

柳沉鱼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,心里嫌弃得要死,嘴上也不饶人。

“看我干嘛,看我你儿子的肚子就饱了?”然后又一次脱了靴子,趴到中铺的栏杆上,拉开行李袋,掏出一袋奶粉,一罐麦乳精。

她把奶粉,麦乳精杵到秦淮瑾的跟前,“你就说说咱们买这个是干嘛的,买的时候你也在啊。”

怎么现在跟忘了一样。

秦淮瑾张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