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，云染这种词汇量丰富的人，都觉得很难评。

人参果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宿主说，年轻女孩耳根子软是什么意思了，说白了，就是完全没有主见，跟墙头草随风飘一样呗。

很快，云染的摊位这边，迎来了第二个客人，不过，看样子，倒是有点来者不善的模样。

一个露出的四肢全是纹身的壮汉，眼神带着一丝睥睨的看向‘小鸡仔’云染。

“免费？呵，谁让你在这里摆摊的！”

原来是来找茬的，云染淡定的拿出了之前找了这条街管理处的人开的证明。

“管理处的那个白头发老爷爷让的，这是缴费证明。”

壮汉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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