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枝眉头轻挑。

若是别人在她面前说这话，她多半会不屑一笑。

她又岂会在乎旁人失不失望。

但和顾不渝相处的这一年多里，她发现顾不渝这个小女孩，确实纯良，又体贴人意，她甚是喜欢。

在她心里，顾不渝不仅仅是她弟子，更如女儿一般。

她这一生，无情无爱，不曾有过道侣，更不会有孩子。

弟子她有不少，但顾不渝却是唯一一个，能让她视为女儿般的人。

人与人之间的感觉，其实是很奇妙的。

即便是两个恶人，也可能惺惺相惜，生死想托！

感觉对上了，就会建立起一种奇妙的亲近感。

虽然当初把顾不渝接到身边，是有用顾不渝当筹码的意思，但如今，她对陈凡的照顾，却也是因为顾不渝！

陈凡有价值，顾不渝有感情。

所以眼前的这两个小青年，对轩辕枝来说，确实都很重要。

轩辕枝淡淡道：“别的我不能保证，但这小剑的事，绝不会从我口中传出去。”

陈凡笑道：“若是帝君问起，国师知而不言，这算不算是欺君呢？”

轩辕枝沉声道：“帝君若来问我，我便让他直接问你，你觉得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