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岩摇了摇头。

“生物学？”

“基因学？”

“分子人类学？”

少年连续发问，结果都得到方岩否定的回答。

“其实我什么都学，但什么都不算精通。”方岩道。

少年撇了撇嘴，“什么都不做，直接获取奖励，这么无聊的事情我才不在乎。”

方岩淡淡道：“以前我也不在乎，但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，才发现有人奖励鼓励你，其实是一种很珍贵的体验。”

少年微微一怔，似乎从方岩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什么。

莫不吱声，少年再次伸出手掌，方岩则将电子烟递给他，等他抽完一口再还给方岩，方岩也抽一口，再次递过去。

不知不觉，两个人竟然开始轮流抽一支电子，足足十几分钟过去了，他们望着头顶的苍穹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
“你叫什么？”少年忽然问道。

“方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