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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念本来就浑身是伤,伤口都没顾得上好好处理就跑来找他,此时后背重重撞上树干,伤口处登时一阵剧痛,鲜血长流,他疼得暗暗吸了一口凉气,面上却半点儿也没有露出来。
他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赵元琅发脾气。小时候有交情是小时候的事儿,他又何尝不知道就这么和沈燃化干戈为玉帛对不住那么多人命。
他对赵元琢有愧。
对赵元琅当然也有。
可是事到如今,他做了,他就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