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她也不愿意。

不值得。

她现在只希望那个江洋离自己孙女远一点。

林素抬起布满褶皱的手拍了拍了萧笑的手背：“笑笑，奶奶，奶奶是为了你好。”

萧笑猛然抬起头，脸上带着不解以及凄苦：“为我好？”

终究每个家长都会说着为自己好，然后干涉自己的人生嘛？

萧笑从没想到有一天她的奶奶也会对她说出这句话。

“奶奶，你说过，我可以自己选择我的爱情。”

林素因为萧笑的话，怔了一下，然后才轻声说道：“他没有爱情的。”

一个渣男有什么爱情？

萧笑不理解，可还是不由得反驳道：“就算他没有，可我有！”

喊完之后，萧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，带着不解的呢喃道：“为什么啊，奶奶？

为什么你……”

林素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，有些话她还没想好怎么和萧笑说。

自己孙女的脾气她是了解的。

一时冲动上头，什么都做的出来。

萧笑嘟囔了一会，然后才想到什么，解释一样的说道：“他和陆轻音现在只是朋友的，奶奶，是陆轻音缠着他的。”

林素哪里听的了这个。

在她眼里，在薛泠冰话里，何尝不是萧笑缠着江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