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意没有劝说他什么，只是默默地推着轮椅带他离开。

直到远离人群之后，李知意才带着他停下来，他走到陈嘉明面前，蹲下身子看着他：

“不想笑就别笑了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”

陈嘉明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默默地仰起头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，不让它落下来。

李知意也没有说什么，只是默默地在他身边陪着他。陈嘉明终究还是撑不住，在风中低声呜咽起来。

就这样哭了十多分钟，他这才缓过劲儿来，哑着嗓子对李知义吩咐道：“赶紧送小爷回家，小爷要冻死了！”

李知意看着他在轮椅上冻得瑟瑟发抖，翻了个大眼儿，十分没好气地把自己身上外套甩给他。

陈嘉明得了外套之后，看着李知意那张如同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的臭脸。最终还是没忍住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他一边笑一边说：“小李子，最近服务态度不错，回去了，小爷给你加赏钱。”

“赏钱倒是不必，现在把外套还我就成……”

一听李知意这话，陈嘉明赶紧裹紧了身上的外套，一脸戒备地看着他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