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见过的，在实验室，曾经是周若涵的学生之一。

周若涵看到朱芳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，但是很快就变得脸上没什么表情了。

朱芳看到周若涵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。

她早上原本是没课的，是辅导员亲自来宿舍找她，虽然当时没说什么。

可是跟着辅导员出来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，可是心里又给自己找了理由。

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刷的，很关注，之前自己的造谣那个信息根本就没博主发。

直到到了校长室，她才开始害怕了。

但是校长和主任都只是问，“你造谣的理由是什么？是因为你们之前要换导师的事情吗？可是我根据我们这边的了解，换导师那个申请你们是自己签字了的，周教授只是按照你们的希望的那样向学校递交的申请.”

朱芳说不出话来，她确实开始害怕了。

特别是此时周若涵的眼神带着不解，“你知道学术造假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语气很平淡，一如之前她多次拒绝自己的样子。

朱芳咬了咬唇抬头看了一眼周若涵，“我，我只是开个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