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条消息是班长发的，只回了一个表情。

还是小黄脸。

“（戳戳）。”

江年莫名被戳中了笑点，班长这样的人，用这个表情属实有点.可爱，还有点天然呆。

放完水，他看了一眼李清容回复的时间。

下午一点四十，应该是午睡完起来回的消息。

他思索着，实在没正常表情包了。来不及忏悔了，以后再洗心革面吧。

江年：“（戳戳）x2。”

你戳我也戳，下午找找新的表情包。

张柠枝的表情包倒是挺正常的，干脆回收再利用吧，反正她们也没好友。

校门口。

秋日午后阳光正好，校园广播的午休起床铃是随机音乐。以前是冰冷的叮咚叮咚，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改了。

全损音质的广播里，放着林俊杰的《江南》。

【圈圈圆圆圈圈，天天年年天天的我~深深看你的脸】

李清容踩碎一枚枯黄的落叶，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。她停住脚步，划开屏幕，轻而易举找到了聊天页面。

“（戳戳）x2。”

李清容垂眸，想了想，回复了消息。

“（戳戳）x3。”

不一会儿，江年又回了消息。

“（戳戳）x4。”

她不知道怎么回，一直重复很没意思吧。要不问问聂琪琪吧，她挺喜欢聊天的。

江年刚用冷水洗完脸，凭栏远眺，见李清容没回消息，问道。

“怎么不（戳戳）了？”

过了十秒，手机跳出一条消息。

李清容：“戳戳x5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