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阳一脸的无辜，伸出手指道：“我可以指纹开门啊，不是你给我录的？”

苏瑞皱起眉头看着他道：“你是张阳？”

“我是张阳啊。”

看着他平时喜欢穿的运动装，苏瑞终于松了一口气：“原来你不是章洋那个混蛋。”

“你说的对，我混蛋，那晚我不应该一声不吭就走了，我对不起你。”张阳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向客户道歉，但是他也不想解释自己去干了什么。

看到他居然这个时候还在维护自己的尊严，苏瑞哽咽了：“不，你不是混蛋，我是……”

昨晚他承受了那样巨大的伤害，他居然还能来跟自己说对不起，他得有多爱自己？

她张开双手，抱住张阳，失声痛哭，眼泪像洪水决堤一样狂涌出来：“张阳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张阳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：“没事，你就是打了我一巴掌，也没什么。”

他觉得客户其实打自己一下也没什么，谁叫自己爽约呢？以前苏晴还用皮带抽他，比这重多了。

这句话听在苏瑞的心里更难受了，没错，一巴掌打在脸上，哪有昨晚自己对他造成的伤害更重？

“你一会儿还要走吗？”她抽泣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