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的，林小诺有些傻眼。

“伸张正义？都末日了，谁还讲究这个？”

看了面前的林小诺一眼，时墨一脸古怪。

“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，还伸张正义……别忘了，当初那个胖子手下的那些幸存者，可是也有对我这边发动攻击来着。我虽然不记仇，但不代表我好欺负。”

……一直以来，时墨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。

如果他是个好人的话，那么在那片被他清扫干净的街区里，也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住了。

帮人可以，但是帮人帮到泪流满面这种事，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。

——关于道德，他有自己的一项评估标准。

“……没事，起码你没有那么丧心病狂。”

似乎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，林小诺点了点头。

“虽然说有点怪癖，但其实为人还是挺不错的……应该？”

说到最后，林小诺自己都有些不确定起来。

虽然说她的那些人格分身性格记忆都相互独立，但是作为她的一部分，她还是可以查阅自己那些人格所经历的那些事情的相关记忆的。

在那些记忆里，自己面前这个家伙可谓罄竹难书。

成天想要扒她们的衣服也就算了，时不时的就绑架几个回去囚禁起来研究也可以理解，但是特意绑两个人回去教她们做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数学题……对方比她们这些精神病还更加精神病。

对方好相处归好相处，但是不讲情面起来，那也是真的不讲情面，同时还特别的记仇。

说实在的，如果不是那些人格分身只是她用来削弱自己的手段，击杀并没有任何的奖励，她敢保证，对方绝对会天天守在精神病院附近蹲着她的人格分身杀……

——这种事，对方绝对做的出来。

“对了，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。”

就在林小诺纠结间，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看着面前的林小诺，时墨开口问了起来。

“老实说，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。”

“问题……什么问题？”

下意识的，林小诺抬头看向了他。

“很简单，一个小问题。”

迎着对方的目光，时墨一脸严肃。

“为什么你那些分身身上穿的衣服，根本的就脱不下来？”

——这个问题，他已经在心中纠结快一个月了。

林小诺：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