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什么换？”

“圣人境界！”

灰袍人影愣了一下。

他这里，什么东西都能交换。

圣人境界，当然可以。

但是这就意味达成交易后，沈林以后第一次突破到圣人境界之后，便会立刻修为跌落。

成圣，就算是对九天十地那些圣的杰出弟子，都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目标。

千万个第二步修炼者当中，也才能出一个圣人。

而且，沈林完成了这一次交易后，第一次突破圣人失败，想要第二次突破，就需要换个大道。

可重新领悟新的大道，所需要的时间，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。

几乎可以说，这个交易，直接就能断绝沈林的修炼道路。

况且，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。

沈林，怎么就能确定，他一定可以突破到圣人境界呢？

这个问题刚刚浮现在灰袍人影心中，他便笑了笑，抛开了这个疑虑。

对方唤来自己进行交易，是依靠着截天奇技完成的。

这就说明，截天奇技的道则十分确定，沈林以后一定可以突破到圣人境界。

毕竟，若是没有交易筹码，就算对方唤来了自己。

交易无法达成，也脱离不了目前的困境。

灰袍人影抬起头，看了看巨蛇，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。

要不要，自己故意拒绝一次看看？